看到顾宴笙的那一秒我立马别过了面庞。
我害怕被他看到,害怕被他认出来。
更害怕他将我送进更可怕的地狱。
可他眸光锐利,堵住了洗手间的门。
随后,一脚踢开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。
男人看到是顾宴笙立马换了嘴脸,“没想到打扰到顾总了,我立马带这个婊子离开。”
男人拽起我就往外拖。
我的右腿因为上一次被撞后没有及时医治,如今已经彻底残疾。
而我的一个肾当初被送到销金库的时候也已经被挖了,更本没有力气多做反抗。
我的脸更因为屡次的反抗被彻底毁了,如今半张脸布满了扭曲丑陋的疤痕,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肤。
我想,这样的我顾宴笙应该不会认出来了吧。
男人一边拖着我一边骂骂咧咧,“臭瘸子,要不你是得罪了我们老板,老板要我收拾你,就你这个样子老子还下不去嘴呢!”
男人冲着等在外面的另外几个手下做了个手势,“拖进去,老板说了今天大家都有份!”
我早已放弃抵抗。
这么多人,我根本没有机会逃跑的。
这样的日夜,在过去的每一天几乎都要上演。
起初,我不断喊叫,想要逃跑,这样,只会换来更多的毒打。
被打到疼痛都麻木时我依旧还是要被迫承受。
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发现我是第一次,兴奋不言而喻,于是,我也是被折腾得最惨的一个。
三年里,没日没夜,其实,我还期盼着顾宴笙会来带我走。
甚至一开始我还以为顾宴笙只是吓吓我罢了。
到后来,希望破灭,痛疼和侵袭下我终于麻木。
身体早已不成样,我也不再抱有任何幻想。
能从那里逃出来是因为有一日,有个医生帮我检查时忘记关门,我跳河后潜水三小时才终于逃离。
冷水浸透下,我整个身体疼得像是要爆炸一般。
原本,我打算出来后去报警,却没想到,会再次撞上顾宴笙和沈莹眉的婚车。
整整又是三年。
我所剩的唯一一点求生意识,也终于被耗尽。
那些男人们将我拖进包厢。
“我靠!这瘸子的脸怎么这么恶心!我下得去嘴?”
“把她的脑子给老子套起来!老子不想看她的脸。”
“卧槽!她的肚子怎么回事?太恶心了吧?”
“……”
我被拖进包厢,顾宴笙的身影终于消失。
他应该是没有认出我。
可下一秒,包厢的门被人踹开。
顾宴笙一脸寒意,“放开她!”